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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丰农村走出“极地测绘之父”——鄂栋臣

内容
  11月12日上午,南极科考队从上海黄埔港出发,再次奔赴南极。昨日,记者连线在武汉的鄂栋臣教授,他告诉记者“明年1月,中国第24次南极科考队将登上南极冰穹A,筹建自动天文观测站。”记者在了解此次南极建站情况的同时,更接触到鄂栋臣教授两极科考生涯以及中国20多年来两极征途的艰辛。
  人物简介
  鄂栋臣,江西广丰人,从1984年参加中国首次南极考察队开始,先后六次远征南极科考,四次赴北极并曾到达北极点考察。全国唯一一名同时参加过中国首次南极考察队建立长城站、中国首次东南极考察队建立中山站、中国首次北极科学考察队赴北冰洋考察、首次中国北极黄河站科学考察的科考人员。为中国第一幅南极地图——长城站地形图的测定者、中国第一个南极地名——长城湾的命名者、将中国测绘标志埋设在北极点的第一人,被称为“极地测绘之父”。
    鄂栋臣教授在南极中山站。
  科考队再赴南极建观测站
  2004年11月底,中国第21次南极科学考察队的137名队员抵达南极。他们此行的使命是前往南极冰盖冰穹A寻找南极冰盖最高点。南极冰盖最高点又被称为地球不可接近之极,此前从未有人类到达过。这是中国人的脚步进入南极内陆最深入的一次,除了测出最高点,南极70平方公里的地图也全部测出,为3年后自动天文站的建立确定了最佳位置。
  今年11月12日上午10时,南极科考队从上海黄埔港出发,再次奔赴南极建立自动天文观测站。“相比第一次建站,如今已经有了更好的装备及条件,但是要在南极作业仍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”鄂栋臣教授说,在零下80摄氏度的低温,以及4000多米高的南极,人的活动是十分缺氧的,做一些简单的动作都比较费力,更何况要从事建站工作。而且,南极的环境变化十分恶劣,狂风暴雪以及白化天气都给南极科考队员造成了威胁。鄂栋臣教授介绍,尽管这次建站有了比较丰富的经验和充分的准备,但是要建一个没有人控制的天文观测站,如何运用太阳能,长年让设备进行运转,是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。
  “出于年龄原因,这次我没有前往,但是真的很希望能再次登上南极。”鄂栋臣说,按照国家规定,通常55岁就不能再登南极。而此次南极科考队员如果路上顺利,预计12月初抵达南极中山站,并于2008年1月到达冰穹A站,开始建站工作。
  做梦也没想到能踏上极地
  “我们那个年代能够读书就很不错了,登上极地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。”谈及两极科考生涯,已经68岁的鄂栋臣教授激动不已。中国对南极的探索始于1984年。当时,中国第一支南极洲考察队的591人,乘坐远洋科考船“向阳红10号”,前往南极建立了长城站。
  出生在广丰县农村的鄂栋臣,从小就过着十分艰苦的生活。读小学的他,每天除了要到离家3里多远的学校上课,还要帮着干农活。到了初中,每年放假回家,都要到公社帮家人赚工分。由于爱好天文,考大学时,鄂栋臣选择了天文大地测量专业。可是当开学的时候,喜欢天文的他才发现,原来这个专业其实就是测绘,在地面上工作,并不是他想象的样子。“尽管起初有些遗憾,但是还是坚持学了下来。”
  鄂栋臣教授说,上世纪80年代的时候,国家测绘局组织前往南极,他当时所做的是卫星大地测量。由于业务表现不错,又是研究生主任,所以成为中国首个极地科考队的一员,开始了他做梦也没有想过的极地科考生涯。
  首次科考险丧生南极海域
  中国对南极的探索始于1984年。当时,中国第一支南极洲考察队的591人,乘坐中国自行制造的远洋科考船“向阳红10号”,前往南极建立了长城站。对于一个完全没有极地经验的科考队来说,前往南极是用生命来走往未知的路程。
  鄂栋臣教授告诉记者,南极是一个矿产资源极为丰富的地方,而且对于自然环境规律等方面的研究,有着重要的科考地位,也因此成为强国间的争夺目标。为了共同探索南极,1959年12月,最先到达南极的十二个国家订立了南极条约,商定冻结已有的领土要求,为了人类的利益,南极应该永远用于和平目的,不应成为国际纷争的场所与目标。
  1983年,中国以缔约国身份加入了南极条约,并于第二年开始了南极的探险。
  “出发的时候不知道,直到出了长江,船长才告诉我们,第一次南极科考没有经验,准备好了大塑料袋装死人。”鄂栋成说,当时是准备好了,谁要是牺牲就装进袋子里,然后放在船底下冰冻起来。
  1985年1月24日,科考队人员差点命丧南极海域。当时,他们的科考船正在南极海域考察,突然遇到狂风巨浪,船头都栽到了水里,船尾整个翘了起来。1.5万吨的巨轮,在南极海域上顿时成了弱不禁风的小船。船上几个国外队员已经吓得不行,忙着放救生船。好在后来风浪减弱,才安全驶离。
  十签“生死书”难了极地情
  由于前往极地是具有风险性的,所以科考人员每次出征,都需要签了“生死书”。通常情况下,是要求家属来签字的,但是很多时候都是科考人员自己签,因为他们怕家属对南极科考不了解,容易产生恐惧。即使如此,对于已经十次签下“生死书”的鄂栋臣来说,极地依然是其魂牵梦绕的地方。
  “虽然极地的条件很恶劣,但是依然有许多令我难忘的事情。”鄂栋臣说,在极地,寒冷是没有去过的人无法想象的。由于温度过低,每个人的嘴唇都被冻得硬硬的,失去了知觉,有时候吃东西都要用手掰开。在早期的科考过程中,机械设备少,所有的东西都要动手搬。有时刚搭好的房子,一下子就被狂风给摧毁。尽管如此,科考人员仍然坚持了下来,因为他们肩负着神圣的使命。
  1999年7月15日,鄂栋臣教授在北冰洋度过了60岁的生日,考察队为他做了一个蛋糕。这是他第一次在极地过生日,也将有可能是最后一次。鄂栋臣教授告诉记者,由于年龄问题,他或许不能再前往极地,但是他依然会将自己精力投入到极地科考工作上,仍希望能够再次踏上极地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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